初七回到深圳后,一直不愿意动手写博客。一身慵懒,精神状态还没有从十余天的闲适中走出来。有消息说,今年春节期间的气温是22年来最低的,这一点我是确确实实领受到了。吹面还寒的北风加上淅淅沥沥的春雨,从我到家的那天下午起到年初五,构成年假期间的天气主旋律。十余年没有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中生活,冻得我手足无措,无所适从。
终于在年初七天气冷到极致后,迎来了新年的第一抹阳光。这天的早晨,天降霜冻,云开雾散。寒冷的晨风中,我在车站等待晚点的加班车。车站不远处有一片菜地,在等车的时间里,我在菜地细细地观赏了一下久违的霜。在获得一些图片的同时,两只耳朵各得一个冻疮。
芥兰菜的叶子。
层次分明。
同此凉热。
身材纤弱的大蒜不堪霜冻的重负。
水菜和芥兰一样并不惧怕霜冻,凑巧的是,它们在经过霜冻后,都去了苦涩的味道,变的更甜了。
水塘边的野菠菜在阳光下退去了白色的霜衣。
芥蓝菜芯已经老去,怒放的菜花让人感觉不到寒意。
一棵萝卜也跃跃欲试,含苞待放。
另一棵萝卜默默地看着公交车远去。
或许是太普通,人们对萝卜花都不屑一顾。
一株豌豆苗在寒冷的早晨舞蹈,舞姿优美。
另一株豌豆也翩翩起舞,舞台的背景是远处朦胧的高压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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