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一节那天徒步还有一个收获,就是挖回十余株含羞草。不见含羞草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,只记得含羞草有纤细的叶片,用手指轻轻触碰一下叶片就会合拢,其他就没有多少印象了。所以,当我一次次从它们身边走过的时候,我对它们无动于衷,倒是长在它们身边的两种小花吸引了我的目光,一种是粉红色的,一种是紫黑色的,尤其是紫黑色的花,在自然界中很少见。我和丁妈徒步经过金港大道时,我兴致勃勃地给丁妈介绍我的发现。丁妈看后说,颜色稀有,花形状不好看。在她发表评论的时候,她一眼看见长在旁边的含羞草。
野生状态下的含羞草我第一次看见,叶片我认识,但整株植物给我的感觉却是陌生的。它们长在杂草丛中,小小的植株有些不起眼,一经丁妈提醒,我发现在人行道旁荒芜的绿化带上随处都有它们的身影。它们生长在坚硬贫瘠的土地上,和其他杂草一起争夺阳光和养分。当我和丁妈想挖几株回来的时候,发现赤手空拳的我们对它们几乎无能为力。它们的根扎得太深,它们的身上密布着倒刺。找来树枝却撬不动坚硬的泥土,用矿泉水滋润土地也无济于事。我和丁妈冒着手被刺扎的危险,把含羞草硬拽下来,结果发现拔起来的含羞草几乎都没有根。刚好一个路过的老农模样的男子手里拿了一把镰刀,主动帮我们挖了一棵一尺多高的含羞草,走的时候对我们一定要挖含羞草的行为表示不可思议。
家里露天上植物已经爆棚,为什么还要挖含羞草回去种呢?我是童心萌发,六十花甲归少年啦。丁妈的打算是种活以后给托管班的孩子一个惊喜,让孩子们对植物增加一些兴趣,长点见识。我拎着老农用镰刀挖的含羞草看了又看,然后对丁妈说,难活,只有一点主根。丁妈说,能活,含羞草,贱生。
在回家的路上发现一大丛长在沙地上的含羞草,都是芽秧子似的,不费吹灰之力就拔了十几棵回来。
种在花盆里。没事的时候触碰一下,看它们迅速地合拢叶子,几分钟后,它们的枝叶又伸展开来。那种娇羞的姿态令人遐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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