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台上种植的那盆紫苏近来频频得到小虫子的光顾,无奈,我只有把它放在露台的茶几上,一有时间就检查一遍。紫苏到我们家的时候只剩下梗子,阿红在菜场买回来后把叶子做佐料煮了鱼。我把紫苏梗子插在一个小花盆里,一个月后我发现新长出的紫苏叶子不再继续长,仔细观察后才知道插入土中的紫苏梗已经烂掉。我把紫苏拔出来,重新修剪后再栽种。又一个月过去,紫苏虽然没死,但也没有多少生气。相比其他植物,我觉得紫苏更难插活。
广东人喜欢用紫苏煮鱼或者煮田螺,我们在老家的时候是用紫苏炒田螺。一煮一炒,反映了两地人们不同的饮食习惯。自从我学会炒田螺以后,我觉得我在这么多地方吃过田螺,其味道真的无出我右者。也许自己炒的田螺比较符合自己的口味吧,并不说明我炒田螺有什么秘诀。第一次炒田螺是在住校的时候,几个同学在街上买了几斤田螺,不知道田螺是死是活,先在水中滴上几滴油养了两天。到炒田螺的那天下午,我们把装了田螺的水桶拎到教室,一边看书一边看田螺。发现张开螺蛳盖盖爬行的田螺就检出来放在脸盆里,发现一个拎出一个,最后把多时不动的田螺就当作死螺处理掉。我们大家都知道,一颗老鼠屎搞坏一锅汤,一颗臭田螺同样会把品尝美味的心情搞坏。那次是我的同学老凯掌勺,我们几个同学在一旁观摩,配料和炒田螺的工作流程仅此一节课就终生难忘。
到深圳后我基本没有在深圳吃过田螺,主要是我不太在外面吃饭,接触炒田螺的机会很少。菜场市场虽有卖,但因深圳的食品安全令人不放心,使我对任何一种东东都怀有戒心。在外面旅游,尤其是自助游的时候逛逛街,倒是经常尝一尝当地的炒田螺。比如在丹霞山、凤凰古城和在阳朔西街。在阳朔西街吃的炒田螺是那种大的田螺,不是我们在家时常吃的河螺,我和丁妈都觉得味道不错。在丹霞山吃的是炒山坑螺,也和河螺有所不同。
这是一个月前的紫苏。现在的紫苏和那时相比似乎也没有很大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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